【西凤酒1952】公公与酒
【西凤酒1952报道】我的公公是一个地道的农村人,酒量不大,却习惯劳作之余啜几口小酒,一辈子与酒结缘。他从不会有曹操“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”的感叹,与李白“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”的优雅无关,更没有苏轼“明月几时有,把酒问青天”的壮语豪言,他的一辈子,和着那壶老酒,品着人生的苦辣酸甜。
公公是爷爷膝下的“独苗”,也是唯一的劳动力。在农村实行大集体的艰苦年月,虽然是冶源中学的高才生,但奶奶的死让他不得不辍学回家,从此挑起生活的重担,那一年他才16岁。后来,有个早年下关东的舅舅,每年都给他带来两瓶烧酒,在那个年月,这可算得上是奢侈品了。于是,每当忙夏或三秋,劳累了一天的他便用仅有的一点酒,犒劳自己,用婆婆的话来说,就是“嘴馋”。他从屋内某个深藏的角落,找出一层层用油纸包裹的酒瓶,轻轻的打开盖子,鼻子凑近瓶口使劲闻着酒香,我能体会到他对那股子香味的贪婪和享受。没有“玉碗”“珍肴”,丝毫不影响他喝酒的心情。他用家里最小的酒盅每次只倒一杯,嚼着几根萝卜条或者咸菜丝,一口口的抿着嘴喝。浊酒一杯解疲惫,这时候,在公公的酒里,最多的味道还是辛辣,火辣辣的滋味在他心里化作一种力量,促使他更加坚定的挥锄抡耙,背负艰辛度日。
西凤酒团购;那时候,每年生产队里按工分分得的一点麦子总不够吃,只好跑到很远的地方换成瓜干,用来维持全家更多时日。虽然穷苦,但他总不忘省下一瓢瓜干子,让婆婆给他蒸一些酒喝。有一年冬日,他凌晨即起,用小推车推一袋小麦去昌乐县换瓜干,路过弥河时,河水冲坏了桥面,不得已趟水而过,本以破旧的棉裤经水浸泡,很快结了冰,冰碴把小腿划出了好几道血口子,但他满脑子里想着养家糊口,便顾不得刀割般的疼痛和寒冷,辛苦一天一夜往返百余里,饱受饥寒冻馁之苦,换回全家的口粮。婆婆见了,心疼的直掉泪,拿出一些酒,用棉花蘸着给他擦拭伤口,他一边疼的呲牙咧嘴,一边高声的唏嘘着:“别把好东西给糟蹋了,喝了,一样消毒的……”他真的夺过酒盅,甭管有没有下酒菜,也全然不顾腿伤,不声不响的喝起来。忧愁如雪,入酒即融,他喝着酒,嚼着苦,解着乏。此时,杯中之酒于他,是一剂良药,不仅能医治伤口,更能抚平心底的苦痛。
西凤酒代理;后来,丈夫和哥哥陆续上了高中,他肩头的担子更重了。没办法,老实巴交的他在别人的帮带下,开始学着赶集卖布,挣点钱以供应哥俩上学。那时赶集还要用手推车,逢远集就要半夜起床,其中的辛苦自不必说。大集市离中学不远,每逢集日,他都给哥俩送来一大包煎饼加两瓶炒咸菜,还有一些皱巴巴的零花钱。哥俩都知道,那是他从嘴里省下来的打酒钱,哥俩也特别懂事,回家时,那些钱原封不动的被他俩打成散酒,拿回家孝敬父亲。公公喝起酒来,眯起眼睛高兴的不行:“这孩子,知道疼老爹啦……”此时,公公喝着散酒,度数不高,甚至有些酸涩,但后味儿透着甜,他从酒里喝出了欢欣,品出了希望。
后来哥俩分别考入大学,这让公公深以为荣光。他从原临朐酒厂买了足足两大坛酒,招待前来祝贺的乡亲,酒盅,也换成了大茶碗。酒席上,他依旧话语不多,不象别人那样吆喝着猜拳行令,他吸着旱烟,一杯接一杯的陪大家喝,席散了,他也醉了,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醉酒,不是他酒量大,而是以前可能没这么多酒喝。他这次拿酒坦诚的招待乡亲,也坦诚的对待了自己的胃口。醉后的他,不张牙舞爪,也不胡言乱语,默然的斜靠在圈椅里打着盹。此时,公公的酒中,虽浸满了喜悦,但他深沉的内心,已习惯了太多坚忍,醉与不醉都不会表露与张扬。
西凤酒代理;毕业后,哥哥留在西北大学任教,丈夫则被分配到家乡的秦池酒厂,公公似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逢人便说:酒厂那行当,稳当着呢,这人活着就少不了酒。在他看来,丈夫在酒厂就业,就如同进了“保险柜”,从此生活可以衣食无忧,而“人活着就少不了酒”,就是一位农民对酒文化的朴素理解,也是对子女过上好日子的期盼!境况好了,送他的盒装酒,他都扔在床底,说度数太低,喝着不过瘾,偏爱有家乡有几十年历史的串香和老白干酒(600559,股吧)。那时候再喝酒,他都打开“凯歌”牌黑白电视,边看边拉上丈夫作陪,还经常甩出自己的“至理名言”:“这不喝酒的人,就不明白犁耙有多重,更不知道过日子是啥滋味!”此时,公公的酒里,有幸福,有知足,他对酒的欢喜与情感,比串香更醇厚,比老白干更浓香啦。
公公上过学,在村里也算文化人,婚丧嫁娶场合总少不了他忙碌的身影。他喜欢京剧,对地理、历史也都能啦出些道道儿。公公心态好,时常幽默的对我们讲一些俗语,什么:“一滴何能到酒泉,狸猫狐狸常作伴”等等。不幸的是,那年秋天,公公酒量明显减少,且酒后胸闷,突然变得与酒不适应,我们带他到医院检查,得到的却是肿瘤晚期的噩耗。在治疗的那段日子里,医生严禁他喝酒。不能用他满是老茧的双手摸锄头、拿酒杯,他显得无所适从。丈夫总是鼓励他:“等病好了,还陪你喝两盅”。农历八月十三那天,他说趁着能活动,执意从医院回到家中。我们做了饭菜还摆上了果酒。望着将满的圆月,他指了指橱柜里的白酒,我们倒了一小杯给他,说:“喝吧!能喝多少喝多少。”他沉默良久,潸然泪下:“一辈子,一杯酒,足够啦……”
玉液琼浆味不同,酿成春夏与秋冬。在朴实的公公心中,生活的喜怒与哀乐,忧苦与愁绪,经过五十多年“陈酿”,已慢慢在他心中发酵,发酵,酿作一坛人生的“老酒”。仔细想来,浮生聚散,人生如酒,有多少人,都免不了在酒中浮沉,或喜、或悲,或哭、或笑,或风流、或潇洒,或落魄、或得志,或孤寂、或喧嚣,甘苦自知,余味悠长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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